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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50条信息

            • 1.

              一点爱的厚度

    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董国宾

                 ①暖风抚着面颊,太阳挂在楼角上朝我微笑。在这样一个和煦亮泽的季节里,或急或缓,或疏或密的游人,打破了公园的静,吮吸着公园的美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②我在公园里迈着悠缓的脚步,感受着人与自然的和谐,沐浴着灿然奔放的时光,突然,一声响亮的啼哭急急地传来。循声望去,一个小女孩“哇哇”地扑在妈妈的怀里,妈妈心疼地捂着小女孩的腿。原来,小女孩在花丛里玩耍,不小心划破了腿,鲜血流了出来。我走过去,急忙从衣兜里掏出一片创可贴,递给小姑娘的妈妈,贴在了小女孩的腿上。鲜血止住了,小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。小女孩的妈妈向我说了一声“谢谢”,小姑娘甜甜地喊了我一声“叔叔”。我心想,幸亏刚才路过药店时买了一点常用药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③第二天,照例到公园散步,又遇到了那个小女孩。小女孩蹦蹦跳跳,可爱得像个精灵。“叔叔,送给你。”小女孩娇嗔地朝我微笑着,一边说,一边递给我一大块巧克力。我说:“小朋友,谢谢你,叔叔不要。叔叔吃了巧克力会发胖的。”小女孩就是不肯,我仍然挥手拒绝,小女孩不高兴了,撇嘴要哭。这时小女孩的妈妈说话了,“拿着吧,这是孩子的心意。昨天幸亏遇到了你,孩子都吓坏了。”我急忙说:“我也没做什么,不就是一片创可贴嘛。”我执拗不过,只好接过来,小女孩开心地笑起来。谁知,第三天小女孩又送给了我一瓶果茶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④第四天,我照例出来散步,只是没有去公园,我怕再遇到小女孩,有意躲避这份意外的盛情。可转念一想,唉,一片创可贴哪有那么多牵念,我笑自己自作多情。我在公园附近漫步,正要回去时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叔叔,你让我们好等呀。”我转头一看,又是那个小女孩。“怎么没去公园呀,孩子到处找你呢。”小女孩的妈妈话音未落,小女孩就急急地拿出一张画,“叔叔,我把你画在上面了,这样就能天天看到你啦。”我仔细一看,画里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,和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牵手走在公园里。旁边是绽放的花朵,还有蓝蓝的天空,洁白的云,以及展翅飞来的小燕子。画的上面写着一行醒目的标题:叔叔牵着我的手。想必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就是我,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就是小女孩了。小女孩还从妈妈的手提包里,拿出一小盒茶叶送给我。这一次,我的心弦被深深地触动了。回家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,一片创可贴就是一滴水,一滴水就是一点爱,这不起眼的一点爱,怎会有如此的厚度呢!

                 ⑤回到家里,看到儿子在拾掇玩具,见我来了,儿子高兴地说:“爸爸,放学的时候,我特想吃口香糖,口水都流出来了,是同学掏钱给我买了一包。我要把这个电动遥控车送给他。”啊,我震惊了,一包口香糖才一两块钱,这电动遥控车可是我出差时在外地买的,要上百元呢。此刻,我突然真切体验到了那一片创可贴的温度和那一点爱的厚度。

              ⑥一点爱,哪怕是极细微极渺小的一点爱,或许薄如青烟,或许细若游丝,但它是一点晶莹,一缕温情,一份纯真,一片诚恳。爱,能在细微处闪光,即便只是那么一点爱,也是一首动听的歌!

            • 2.

              比刹那更短,比时光更长

              包利民

                 ①一个不眠的寒夜,窗外依然是飘飞的雪和小兴安岭腊月的寒流。辗转反侧中,一些散乱的情节却温暖了一枕的冷清。所有曾经的感动,仿佛静静地滋润了一生的时光,从来不需要想起,却一直在心底盈然①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②有时候,刹那间的一点光一滴暖,都可成为生命中永不消散的感动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③沿着时光的脚步追溯,我想起了最初的那个刹那。那个时候,我刚刚从农村搬进城里,内心总有些许黯淡。或许是自卑心理的影响,便开始用偏激的行动来引起别人的注意。有一次和别人打架后,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了。当时心里正愤愤,便与老师顶撞了。当我离开,老师关上门的瞬间,我看见他嘴角扬起一丝笑意,一句他和其他老师的说笑从门缝挤了出来:“这孩子和我小时候特别像……”

                 ④那一刻,心上的茧壳片片剥落如花。老师曾经那么多的严厉话语,都不及这无意间的一丝笑意半句闲话。此刻,那点滴的同情与理解的触动,洗亮着所有的黯淡。老师根本不知道,是他当年的微笑和话语,使一个叛逆的少年从此有所改变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⑤短短的一瞬,影响着长长的一生。或许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着类似的情节,看似遗忘,却一直在散发着温暖与力量,像落在心间不经意的一粒种子,刹那间的感动会不知不觉生长成郁郁葱葱的希望和美好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⑥就像一个朋友所说,自闭恐惧与防备,一直是她从小到大的常态,只因为她是孤儿。就这样一直到高中,她几乎一个朋友都没有。就算别人善意的结交,她也是冷漠以对。班上有个女生是城里人,对她也总想关心,可是不管是否真心真诚,她都不予理会,她只觉得是怜悯。有一天,好些天没来上学的女生遇见她,低沉地说:“现在咱们一样了,我也成了孤儿了!”

                 ⑦原来,那个女生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身亡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⑥朋友说,只那一句,就让她打开了心扉。并不是因为女生真的变得和她一样,而是女生眼中的真诚与失落。对于朋友来说,刹那间那真诚深切的目光,像温暖的手,轻轻地叩开了心里那扇冷漠的门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⑨想起曾经写过的一件事。邻家大伯很健谈,可是每年中总有固定的一天,终日无言。后来我们知道了原因,却是久久震撼。他的父母是聋哑人,有一年冬天,父母带着六岁的他去爷爷家过年。半路上,汽车忽然出了故障,慢慢地滑向山路下的深谷。车门无法打开,人们砸开车窗时,车身已经向下倾斜。大家纷纷涌向车窗向外跳,父母护着他拼命挤到车窗前,用两双手将他推了出去。他回头看,父母眼中全是不舍和牵挂,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⑩从此,每一年的那一日,他都会禁言一天,用来体会父母当年的沉默无声,脑海中全是汽车坠崖那一刻父母的眼神与笑容。在生命中的每一个那一天,邻家大伯就是用这样的方式,来怀念着那份爱与悲情。

                 ⑪足够了,漫长的岁月中,哪怕有过一个能融入我们生命的刹那,所有的日子便都有了意义。不管风雨起落,长路夜路,那份感动,那份爱,成为念念间最美的心灵家园!

              (选自《做人与处世》,有删改)

              [注释]①盈然:漫溢的样子。

            • 3.

              “长官,我好好地走我的路,没招谁没惹谁我……”赫留金开口了,拿手罩在嘴上,咳嗽一下,“我正跟密特里·密特里奇谈木柴的事,忽然,这贱畜生无缘无故就咬了我的手指头一口……您得原谅我,我是做工的人,我做的是细致的活儿。这得叫他们赔我一笔钱才成,因为也许我要有一个礼拜不能用这个手指头啦……长官,就连法律上也没有那么一条,说是人受了畜生的害就该忍着。要是人人都这么让畜生乱咬一阵,那在这世界上也没活头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“嗯!不错……”奥楚蔑洛夫严厉地说,咳了一声,拧起眉头,“不错……这是谁家的狗?我绝不轻易放过这件事!我要拿点颜色出来给那些放出狗来到处乱跑的人看看。那些老爷既然不愿意遵守法令,现在就得管管他们。等到他,那个混蛋,受了罚,拿出钱来,他才会知道放出这种狗来,放出这种野畜生来,会有什么下场。我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!叶尔德林,”警官对巡警说,“去调查一下,这是谁的狗,打个报告上来!这条狗呢,把它弄死好了。马上去办,别拖!这多半是条疯狗……请问:这到底是谁家的狗?”

              “这好像是席加洛夫将军家的狗。”人群里有人说。

              “席加洛夫将军?哦!……叶尔德林,帮我把大衣脱下来……真要命,天这么热,看样子多半要下雨了……只是有一件事我还不懂:它怎么会咬着你的?”奥楚蔑洛夫对赫留金说,“难道它够得着你的手指头?它是那么小;你呢,却长得这么魁梧!你那手指头一定是给小钉子弄破的,后来却异想天开,想得到一笔什么赔偿费了。你这种人啊……是出了名的!我可知道你们这些鬼东西是什么玩意儿!”

                 ……

              “不过也说不定就是将军家的狗……”巡警把他的想法说出来,“它的脸上又没写着……前几天我在将军家院子里看见过这样的一条狗。”

              “没错儿,将军家的!”人群里有人说。

              “哦!……叶尔德林老弟,给我穿上大衣吧……好像起风了,挺冷……你把这条狗带到将军家里去,问问清楚。就说这狗是我找着,派人送上的。告诉他们别再把狗放到街上来了。说不定这是条名贵的狗;可要是每个猪崽子都拿烟卷戳到它的鼻子上去,那它早就毁了。狗是娇贵的动物……你这混蛋,把手放下来!不用把你那蠢手指头伸出来!怪你自己不好!……”

                 “将军家的厨师来了,问他好了——喂,普洛诃尔!过来吧,老兄,上这儿来!瞧瞧这条狗,是你们家的吗?”

              “瞎猜!我们那儿从来没有这样的狗!”

              “那就用不着白费工夫再上那儿去问了,”奥楚蔑洛夫说,“这是条野狗!用不着白费工夫说空话了。既然普洛诃尔说这是野狗,那它就是野狗。弄死它算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“这不是我们的狗,”普洛诃尔接着说,“这是将军的哥哥的狗。他哥哥是前几天才到这儿来的。我们将军不喜欢这种小猎狗,他哥哥却喜欢。”

              “他哥哥来啦?是乌拉吉米尔·伊凡尼奇吗?”奥楚蔑洛夫问,整个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,“哎呀,天!我还不知道呢!他是上这儿来住一阵就走吗?”

              “是来住一阵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“哎呀,天!他是惦记他的兄弟了……可我还不知道呢!这么说,这是他老人家的狗?高兴得很……把它带走吧。这小狗还不赖,怪伶俐的,一口就咬破了这家伙的手指头!哈哈哈……得了,你干什么发抖呀!呜呜……呜呜……这坏蛋生气了……好一条小狗……”

              普洛诃尔喊一声那条狗的名字,带着它从木柴厂走了。那群人就对着赫留金哈哈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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