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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• 1.
              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问题。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椹;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,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,轻捷的叫天子(云雀)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。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,就有无限趣味。油蛉在这里低唱,蟋蟀们在这里弹琴。翻开断砖来,有时会遇见蜈蚣;还有斑蝥,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,便会拍的一声,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。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,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,何首乌有拥肿的根。有人说,何首乌根是有像人形的,吃了便可以成仙,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,牵连不断地拔起来,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,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像人样。如果不怕刺,还可以摘到覆盆子,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,又酸又甜,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。
              (1) 

              选文中可以概括全段主要内容的一个句子是: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


              (2) 

              这段文字从多角度对景物进行了描写,按提示分别找一个例句。

              ①写视觉的: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              ②写听觉的: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              ③写味觉的: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              ④写触觉的: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
              (3) 

              下面两句话中加横线的字能否换为括号内的字?为什么?

              ①肥胖的黄蜂(停)在菜花上。



              ②轻捷的叫天子(云雀)忽然从草间直(飞)向云霄里去了。

              (4) 

              选文中拔何首乌根的描写有什么作用?试从“我”的心理和百草园对“我”的影响两方面加以回答。


            • 2.

                   叶圣陶先生二三事(节选)

                     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​以上说待人厚,是叶圣陶先生为人的宽的一面。他还有严的一面,是律己,这包括正心修身和“己欲立而立人,己欲达而达人”。己,人,思想和行动,范围太广,我想损之又损,只说说我深知,而且应该受到高度重视的一个方面,“语文”方面;这仍嫌范围广,只好再缩小,限于写作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这个像是不成问题的问题。说是不成问题,因为:一,看历史,似乎早已解决。那还是民初高喊文学革命的时候,以前言文不一致,如言,说“我觉得对”,文则要写“余然之”,既增加了无谓的负担,又不容易懂,所以应该合二为一。起初有些人,如林琴南之流,不以为然,但这是大势所趋,众意所归,不久就统一了天下,理,认定怎样说就应该怎样写,行,用笔写白话。二,看现实,写,都不用文言,而用普通话。但这里还隐藏着不少问题。由文学革命时期起,就应该有所谓白话指什么(如有孔乙己的白话,鲁迅的白话,北京市民的白话,等等),能不能这样写,应该不应该这样写等问题。这且不管,文学革命之后,许多知名的和不很知名的作家,以及广大的能执笔而不成家的,总是这样做了。成果呢?我的看法,除了少数人、个别文体(如小说、戏剧里的对话)之外,都是只能“不即不离”。不即,是与街谈巷议的口语不尽同;不离,是无论如何,总可以算作雅化的精炼化的条理化的口语。这都是过去的事了。值得重视的大问题在现在,流行的文的大多数,从用语方面看,与过去相比,不即的成分显然增加了,从而不离的成分就相应地减少了。这表现为冗长,扭曲,修饰,晦涩,不像话。不像话,有影响,是不自然,不简明,不易懂。这样写,有的来于心有余而力不足,有的来于看什么,学什么;但更多的是来于认识(纵使是不很明确的),以为不这样就不成其为文,甚至不足以称为文。有认识为依据,不即而离的文就会发荣滋长,终于成为文风问题。叶圣陶先生坚决反对这种文风,他提出正面的主张,要“写话”。写话,粗略说是嘴里怎么说,笔下就怎么写;加细一些说是,所写,从用语方面看,要是简明而有条理的口头话。             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常常谈到写文章,他不只一次地说:“写成文章,在这间房里念,要让那间房里的人听着,是说话,不是念稿,才算及了格。”他这个意见,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。譬如近些年来,有不少人是宣扬朦胧的,还有更多的人是顺势朦胧的,对于以简明如话为佳文的主张,就必致付之一笑。这里为题目所限,不能牵涉过多,甚至挑起论辩。专说我的看法,写话,虽然其中有些细节还需要进一步说明,但大体上说,或当作行文用语的一个高标准看,总是既正确又对症。说正确,因为这是坚持文学革命以来求言文一致的老传统。说对症,因为时下的脱离口语甚至有意远离口语的文风正在制造“新文言”。称为文言,是因为只见于书面,嘴里并不这样说。新文言,就其难于为绝大多数人轻易了解说,会比旧文言更糟,因为旧文言简短,新文言冗长,旧文言直说,新文言要多绕弯子。不简短,不直说,再加上结果的难于了解,就成为症。去症要有对症药,那就是写话,写话的主张会碰到两种性质的难易问题。一种是执笔之前,刚才说过的,认为这样就不成其为文,下里巴人,不屑于。认识,属于一念之差,可是变却大不易,要慢慢学,多多比较,细心体会,求速成办不到。另一种是执笔之后,我的经验,就说是下里巴人吧,写得简明自然,让下里巴人听着像话,不是容易,而是很难。这也要靠慢慢学(多念像话的文),多多比较,细心体会;此外还要加上叶圣陶先生提到的办法,写完,可以自己试念试听,看像话不像话,不像话,坚决改。叶圣陶先生就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的,所以所作都是自己的写话风格,平易自然,鲜明简洁,细致恳切,念,顺口,听,悦耳,说像话还不够,就是话。            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在文风方面,叶圣陶先生还特别重视“简洁”。简洁应该是写话之内的一项要求,这里提出来单独说说,是因为叶圣陶先生常常提到,有针对性。他是带着一些感慨说的:“你写成文章,给人家看,人家给你删去一两个字,意思没变,就证明你不行。”关于繁简,关于修改,鲁迅提到的是字句段。叶圣陶先生只说字,我的体会,一是偏重用语,二是意在强调,精神是可简就决不该繁。可是现实呢,常常是应简而偏偏要繁。繁简有时牵涉到内容方面,意思无价值,甚至更坏,当然以不写为是。内容还会引来其他性质的复杂问题,这里不管,只说用语。用语的可简而繁,近些年来大为流行,种类和花样都很多,几年前我在拙作《作文杂谈》的“累赘拖沓”一题里曾较详细地谈到,这里不能多说。我的想法,值得重视的不是多用少用一两个字,而是应该少用而偏偏多用的这种热爱冗赘的心情,它扩张,无孔不入,就会成为风。举最微末的两个字为例。一个是“了”,势力越来越大,占据的地盘越来越广,如“我见到老师”,“他坐在前排”,简明自然,现在却几乎都要写“我见到了老师”,“他坐在了前排”,成为既累赘又别扭。另一个是“太”,如“吸烟不好”,“那个人我不认识”,也是简明自然,现在却几乎都要写“吸烟不太好”,“那个人我不太认识”,成为不只累赘,而且违理。像这样的废字,删去不只是意思没变,而且是变拖沓无理为简洁合理,可是竟然很少人肯删,也就无怪乎叶圣陶先生感慨系之了。              ​  
              ​       在我认识的一些前辈和同辈里,重视语文,努力求完美,并且以身作则,鞠躬尽瘁,叶圣陶先生应该说是第一位。上面说的是总的用语方面。零碎的,写作的各个方面,小至一个标点,以至抄稿的格式,他都同样认真,不做到完全妥帖决不放松。还记得五十年代早期,他发现课本用字,“做”和“作”分工不明,用哪一个,随写者的自由,于是出现这一处是“叫做”,那一处是“叫作”的现象。这不是对错问题,是体例不统一的问题。叶圣陶先生认为这也不应该,必须定个标准,求全社出版物统一。商讨的结果,定为“行动”义用“做”,“充当”义用“作”,只有一些历史悠久的,如作文、自作自受之类仍依旧贯。决定之后,叶圣陶先生监督执行,于是“做”和“作”就有了明确的分工。
              (1) 下面两句话在文章中起什么作用?

              以上说待人厚,是叶圣陶先生为人的宽的一面。他还有严的一面,是律己,这包括正心修身和“己欲立而立人,己欲达而达人”。










              (2) 为什么叶圣陶先生的语文主张应该受到高度重视,作者从哪些方面进行了论述?








              (3) 叶圣陶先生的语文主张是什么?他在这方面是怎样严格要求自己的?








              (4) 叶圣陶先生对文风不简洁的现象为什么这么感慨呢?








              (5) 叶圣陶先生在“总的用语方面”是怎样律己严的?








            • 3.

              桑葚熟了

              ​①多年前,朋友赠了我一瓶自酿的美酒,醇香扑鼻,饮后唇齿留香,回味无穷,经请教后方知是用桑葚酿造而成。
              ②于是,每到桑葚成熟的季节,偶见街中有叫卖桑葚的村姑,便会买一小盆尝尝鲜,重圆一回 儿时的梦,心底下总想着有一天能加入到采摘桑葚的队伍中去。
              ③今年五月外出开会,回来时在朋友的指引下,特意到农家乐山庄停留。在这个处处飘散着桑葚味道的庄园,我终于圆了我的采桑梦。
              ④跨过一条小溪,进入到一片原生态的桑林后,我一时惊呆了,只见翠绿的桑叶层层叠叠,衬着紫红的桑葚,迎风摇曳。 熟透了的桑葚,紫紫的丰满着挂满了枝条,如玛瑙,晶莹剔透,非常诱人。大家一齐兴奋地扎入桑林,一边采摘,一边品尝,专挑那个大、肉厚、色紫的下手,来个先尝为快。熟透的桑葚浑身透着光亮,充满水分,稍不小心就会把它捏破,挤出紫汁来。我轻轻地摘下一颗放入嘴里嚼着,果汁四溢,顿觉满口生香,通过味蕾透出一种桑科特有的清甜,丝丝滋润到心田。就这样,我们一边尽情地采摘,一边忘情地海吃,那是一种绝美的享受。
              ⑤桑林中鸟雀成群,叽叽喳喳,它们也在分享着这难得的美味,受惊吓飞离时,弹起树枝,那熟透的桑葚如同一阵紫雨,纷纷坠落,砸到人身上,落到泥土上,立刻留下一个个紫黑的印记。大家只能叹惜一回,继续有说有笑,挑肥拣瘦,边摘边往前走,不一会儿竹篮中已平添了许多桑果。
              ⑥看着这微微颤动的桑葚,听着那啾啾鸟鸣,我仿佛又回到了那悄然远逝却忆之犹甜的童年时光。那时物资匮乏,零食奇缺,对于我们这些孩子,最盼望的就是老桑树结满紫红的桑葚,给我们带来解馋的机会。放学后,大家迫不及待地扔下书包,三五成群地来到了村边桑田,个个身手敏捷,猴子似的爬上桑树。低矮枝头的桑葚早已寥寥无几,高枝处的桑葚往往可望而不可即,于是找根竹竿去敲打。桑葚娇嫩,落地即惨不忍睹,但大家都不管那血肉模糊的样子,也不管其是否沾上了泥土,一时间大家满地找葚。经过一顿猛吃后,每个人的手上、嘴上和衣服上无一例外地都沾满了紫黑的桑汁,有的更成了大花脸,伙伴们你看我、我看你,相互对笑。自己吃够了以后,有时也不忘给父母兜带一些回去,虽然没能做到古人那样的“拾葚供亲”——“以异器盛之,黑者奉母,赤者自食”,但母亲也每每被我的孝心所感动,那满身的脏相自然也就逃过一劫,不再追究了……​​
              ⑦一晃数十年过去了,今天的小孩都已过着衣食无虑的生活,没有了我们儿时的那副馋样,恐怕也已很少见到桑葚了。都市里没有桑树,也没有人养蚕,更不会有采摘桑葚的乐趣了。
              ​⑧面对这成片的桑林,我一时思绪万千,在食品安全问题屡屡曝光的今日,桑葚能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当年的那份清纯、那份天然,实属不易。
              (1) 本文的线索是什么?围绕此线索文章写了哪两件事?
              (2) 阅读全文,请用原文回答第②段加横线的词语“儿时的梦”具体指什么?
              (3) 请赏析第④段画横线句子的表达效果。熟透了的桑葚,紫紫的丰满着挂满了枝条,如玛瑙,晶莹剔透,非常诱人。
              (4) 全文主要写的是采摘桑葚这些欢快的事情,结尾两段却流露出作者淡淡的忧伤,这样结尾有什么作用?请结合文章主旨简要分析。
              (5) 作者认为“在食品安全问题屡屡曝光的今日,桑葚能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当年的那份清纯、那份天然,实属不易”,你是怎样认为的?请结合实际简要谈谈。
            • 4.

              叶圣陶先生二三事(节选)

              以上说待人厚,是叶圣陶先生为人的宽的一面。他还有严的一面,是律己,这包括正心修身和“己欲立而立人,己欲达而达人”。己,人,思想和行动,范围太广,我想损之又损,只说说我深知,而且应该受到高度重视的一个方面,“语文”方面;这仍嫌范围广,只好再缩小,限于写作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这个像是不成问题的问题。说是不成问题,因为:一,看历史,似乎早已解决。那还是民初高喊文学革命的时候,以前言文不一致,如言,说“我觉得对”,文则要写“余然之”,既增加了无谓的负担,又不容易懂,所以应该合二为一。起初有些人,如林琴南之流,不以为然,但这是大势所趋,众意所归,不久就统一了天下,理,认定怎样说就应该怎样写,行,用笔写白话。二,看现实,写,都不用文言,而用普通话。但这里还隐藏着不少问题。由文学革命时期起,就应该有所谓白话指什么(如有孔乙己的白话,鲁迅的白话,北京市民的白话,等等),能不能这样写,应该不应该这样写等问题。这且不管,文学革命之后,许多知名的和不很知名的作家,以及广大的能执笔而不成家的,总是这样做了。成果呢?我的看法,除了少数人、个别文体(如小说、戏剧里的对话)之外,都是只能“不即不离”。不即,是与街谈巷议的口语不尽同;不离,是无论如何,总可以算作雅化的精炼化的条理化的口语。这都是过去的事了。值得重视的大问题在现在,流行的文的大多数,从用语方面看,与过去相比,不即的成分显然增加了,从而不离的成分就相应地减少了。这表现为冗长,扭曲,修饰,晦涩,不像话。不像话,有影响,是不自然,不简明,不易懂。这样写,有的来于心有余而力不足,有的来于看什么,学什么;但更多的是来于认识(纵使是不很明确的),以为不这样就不成其为文,甚至不足以称为文。有认识为依据,不即而离的文就会发荣滋长,终于成为文风问题。叶圣陶先生坚决反对这种文风,他提出正面的主张,要“写话”。写话,粗略说是嘴里怎么说,笔下就怎么写;加细一些说是,所写,从用语方面看,要是简明而有条理的口头话。

             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常常谈到写文章,他不只一次地说:“写成文章,在这间房里念,要让那间房里的人听着,是说话,不是念稿,才算及了格。”他这个意见,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。譬如近些年来,有不少人是宣扬朦胧的,还有更多的人是顺势朦胧的,对于以简明如话为佳文的主张,就必致付之一笑。这里为题目所限,不能牵涉过多,甚至挑起论辩。专说我的看法,写话,虽然其中有些细节还需要进一步说明,但大体上说,或当作行文用语的一个高标准看,总是既正确又对症。说正确,因为这是坚持文学革命以来求言文一致的老传统。说对症,因为时下的脱离口语甚至有意远离口语的文风正在制造“新文言”。称为文言,是因为只见于书面,嘴里并不这样说。新文言,就其难于为绝大多数人轻易了解说,会比旧文言更糟,因为旧文言简短,新文言冗长,旧文言直说,新文言要多绕弯子。不简短,不直说,再加上结果的难于了解,就成为症。去症要有对症药,那就是写话,写话的主张会碰到两种性质的难易问题。一种是执笔之前,刚才说过的,认为这样就不成其为文,下里巴人,不屑于。认识,属于一念之差,可是变却大不易,要慢慢学,多多比较,细心体会,求速成办不到。另一种是执笔之后,我的经验,就说是下里巴人吧,写得简明自然,让下里巴人听着像话,不是容易,而是很难。这也要靠慢慢学(多念像话的文),多多比较,细心体会;此外还要加上叶圣陶先生提到的办法,写完,可以自己试念试听,看像话不像话,不像话,坚决改。叶圣陶先生就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的,所以所作都是自己的写话风格,平易自然,鲜明简洁,细致恳切,念,顺口,听,悦耳,说像话还不够,就是话。

              在文风方面,叶圣陶先生还特别重视“简洁”。简洁应该是写话之内的一项要求,这里提出来单独说说,是因为叶圣陶先生常常提到,有针对性。他是带着一些感慨说的:“你写成文章,给人家看,人家给你删去一两个字,意思没变,就证明你不行。”关于繁简,关于修改,鲁迅提到的是字句段。叶圣陶先生只说字,我的体会,一是偏重用语,二是意在强调,精神是可简就决不该繁。可是现实呢,常常是应简而偏偏要繁。繁简有时牵涉到内容方面,意思无价值,甚至更坏,当然以不写为是。内容还会引来其他性质的复杂问题,这里不管,只说用语。用语的可简而繁,近些年来大为流行,种类和花样都很多,几年前我在拙作《作文杂谈》的“累赘拖沓”一题里曾较详细地谈到,这里不能多说。我的想法,值得重视的不是多用少用一两个字,而是应该少用而偏偏多用的这种热爱冗赘的心情,它扩张,无孔不入,就会成为风。举最微末的两个字为例。一个是“了”,势力越来越大,占据的地盘越来越广,如“我见到老师”,“他坐在前排”,简明自然,现在却几乎都要写“我见到了老师”,“他坐在了前排”,成为既累赘又别扭。另一个是“太”,如“吸烟不好”,“那个人我不认识”,也是简明自然,现在却几乎都要写“吸烟不太好”,“那个人我不太认识”,成为不只累赘,而且违理。像这样的废字,删去不只是意思没变,而且是变拖沓无理为简洁合理,可是竟然很少人肯删,也就无怪乎叶圣陶先生感慨系之了。

              在我认识的一些前辈和同辈里,重视语文,努力求完美,并且以身作则,鞠躬尽瘁,叶圣陶先生应该说是第一位。上面说的是总的用语方面。零碎的,写作的各个方面,小至一个标点,以至抄稿的格式,他都同样认真,不做到完全妥帖决不放松。还记得五十年代早期,他发现课本用字,“做”和“作”分工不明,用哪一个,随写者的自由,于是出现这一处是“叫做”,那一处是“叫作”的现象。这不是对错问题,是体例不统一的问题。叶圣陶先生认为这也不应该,必须定个标准,求全社出版物统一。商讨的结果,定为“行动”义用“做”,“充当”义用“作”,只有一些历史悠久的,如作文、自作自受之类仍依旧贯。决定之后,叶圣陶先生监督执行,于是“做”和“作”就有了明确的分工。

              (1) 下面两句话在文章中起什么作用?

              以上说待人厚,是叶圣陶先生为人的宽的一面。他还有严的一面,是律己,这包括正心修身和“己欲立而立人,己欲达而达人”。

              (2) 为什么叶圣陶先生的语文主张应该受到高度重视,作者从哪些方面进行了论述?
              (3) 叶圣陶先生的语文主张是什么?他在这方面是怎样严格要求自己的?
              (4) 叶圣陶先生对文风不简洁的现象为什么这么感慨呢?
              (5) 叶圣陶先生在“总的用语方面”是怎样律己严的?
            • 5.

              阅读文段,完成下面的题。    

              最苦与最乐

              梁启超

              人生什么事最苦呢?贫吗?不是;失意吗?不是;老吗?病吗?死吗?都不是。我说人生最苦的事,莫苦于身上背着一种未来的责任。人若能知足,虽贫不苦;若能安分(不多作分外希望),虽失意不苦;老、病、死,乃人生难免的事,达观的人看得很平常,也不算什么苦。独是人在世间一天,便有一天应该做的事;该做的事没有做完,便像是有几千斤重担子压在肩头,再苦是没有的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受那良心责备不过,要躲避也没处躲避呀。

              答应人办一件事没有办,欠了人的钱没有还,受了人的恩惠没有报答,得罪了人没有赔礼,这就连这个人的面也几乎不敢见;纵然不见他的面,睡里梦里都像有他的影子来撞着我。为什么呢?因为觉得对不住他呀,因为自己对于他的责任还没有解除呀。不独是对于一个人如此,就是对于家庭,对于社会,对于国家,乃至对于自己,都是如此。凡属我受过他好处的人,我对于他便有了责任。凡属我应该做的事,而且力量能够做得到的,我对于这件事便有了责任。凡属我自己打主意要做一件事,便是现在的自己和将来的自己立了一种契约,便是自己对于自己加一层责任。有了这责任,那良心便时时刻刻监督在后头。一日应尽的责任没有尽,到夜里头便是过的苦痛日子。一生应尽的责任没有尽,便死也是带着苦痛往坟墓里去。这种苦痛却比不得普通的贫、病、老、死,可以达观排解得开。所以我说,人生没有苦痛便罢;若有苦痛,当然没有比这个更重了。

              翻过来看,什么事最快乐呢?自然责任完了,算是人生第一件乐事。古语说得好,“如释重负”;俗语亦说的是,“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”。人到这个时候,那种轻松、愉快,真是不可以古语形容。责任越重大,负责的日子越久长,到责任完了时,海阔天空,心安理得,那快乐还要加几倍哩。大抵天下事,从苦中得来的乐,才算是真乐。人生须知道负责任的苦处,才能知道有尽责任的乐处。这种苦乐循环,便是这有活力的人间一种趣味。却是不尽责任,受良心责备,这些苦都是自己找来的。一翻过来,处处尽责任,便处处快乐;时时尽责任,便时时快乐。快乐之权,操之在己。孔子所以说“无入而不自得”,正是这种作用。

              ……

              有人说:“既然这苦是从负责任而生的,我若是将责任卸却,岂不是就永远没有苦了吗?”这却不然。责任是要解除了才没有,并不是卸了就没有。人生若能永远像两三岁小孩,本来没有责任,那就本来没有苦。到了长成,那责任自然压在你头上,如何能躲?不过有大小的分别罢了。尽得大的责任,就得大快乐;尽得小的责任,就得小快乐。你若是要躲,倒是自投苦海,永远不能解除了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选自《饮冰室全集》)

              (1) 请用精练的语言概括出本文的中心论点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            (2) 结合你的理解,说说文章最后所说的“卸却”责任与“解除”责任有什么不同?
              ①“卸却”责任指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 

              ②“解除”责任指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            (3) 说一说文中画线处所运用的论证方法,并体会它的好处。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            (4) 本文以“最苦与最乐”而不以“苦与乐”为题,为什么?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            (5) 读完全文后,你对“责任”是怎样理解的?

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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